“当然不会去了。
”王时太笑了笑,温声告诉他:“所以明天要你去啊,傻师弟。
”
丁仞秋:“……裴酿雪不行吗?”
“……你放心她去?”王时太轻轻问道。
他们和岑舒瑶间的恩恩怨怨,总归来说,到底还是两人间的事。
可裴酿雪与岑舒瑶间……大概就是血海深仇了,毕竟里面还牵涉了裴酿雪上辈子的道侣,他怕两人一见面,裴酿雪会宁愿拼个玉石俱焚的下场,也要把岑舒瑶一剑捅个对穿。
丁仞秋:“……那我去吧。
”总不能真让裴酿雪去。
王时太习惯回复:“真乖,师兄回去给你买奶糖吃好不好?”
哄小师妹哄的久了,有些话就不大受自己控制。
一言说出,氛围顿变。
丁仞秋:“……”
王时太:“……”
两人有默契的共同沉默,一前一后的从琅琊玉里退了神识。
天边晕染出薄薄月色时,王时太三人缩在玉衡峰山脚的凉亭里,神色紧张,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悬在空中的琅琊玉,尽数竖起耳朵,听得很专注。
王时太小声问道:“幼幼,二师兄在你身边吗?”
“不在呀!”
王时太松了口去,再问道:“那你知道二师兄今天晚上做了什么东西吗?”
幼崽音停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奶声奶气的传来,“草莓竹笋炖大鱼,辣椒炒草莓,牛奶煮小笼包。
”
难以言喻的表情浮现在三人脸上,王时太斟酌着告诉奶团儿:“师兄师姐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
话音未落,奶团儿期待问道:“幼幼可以找小师兄一起睡觉吗?”
王时太自然应下。
*
傅问当夜守在天同峰里,没有回来。
第二日辰时,奶团儿穿着兜兜在卫听颂的床上吸溜手指,奶声奶气的和师尊讲话:“没有,幼幼昨晚在小师兄这里睡觉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