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的仇。
”
裴酿雪犹豫一下,“流明峰的生擒过来会不会有麻烦?”
流明峰管一门刑罚与守护职责,每隔三日便要清点人数,细致核实人员变动,把人不清不楚的撸回来几日,一个弄不好就是麻烦缠身。
“没事。
”王时太摇头,没接着讲下去,等到明日这些事都会解决,现下时间紧不适合说这些话。
他看向裴酿雪,唇部抿了下,“我今天来找你主要原因不在岑舒瑶,而是在储子濯。
”
“岑舒瑶对吴佩下手的事是个良好引子,我想趁机把储子濯给除了。
”猜测着裴酿雪情绪,王时太放缓声音,俯身在她耳畔讲自己脑内的计划,“明日晚间你在天同峰装岑舒瑶的样子……”
“储子濯这几日都在天同峰待着,我明天寻个法子让他出来一趟,你配合着点,忽悠他换上吴佩常穿的那套衣裳,让他晚上在岑舒瑶定下的那处等你,再之后就是我们提前设好的埋伏圈……”
他飞快讲着自己构思数日的计划框架,其间省去了一些需要他个人完成的事,只挑裴酿雪要做的东西重点讲。
“明白了吗?”话至最后,王时太问她。
裴酿雪目光复杂:“……你好恶毒。
”
王时太一怔,他的三师妹难道还是不舍得对储子濯下死手吗?犹豫片刻,他叹息开口,“你若是不舍”
裴酿雪摇头打断他,期待询问,“你还可以再恶毒点吗?”
她在月光下看着自己的纤细指尖,顺着王时太构想出的完美闭环进一步延续思绪:“比如阉割那步,别全阉啊,也别弄死,我还想以后玩玩他呢,直接给人打得自信心没了该怎么办?听我的,半残就行,不然没意思……”
一柱香烧到末尾,默然转身回天同峰的王时太神色愉悦,微不可察的弯起唇角,在传送阵亮起的光晕前轻轻承诺,“师妹放心,师兄会一定帮你完成这桩心愿。
”
他来去轻巧,转瞬无了影踪。
玉衡峰主殿内,傅问一人执棋对弈,只手腕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