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峰一直少有人去的地方。
木门未关,从外面打眼一瞧就能看见里面全部场景。
不算太大的地面,除却不在场的王时太,他的四个弟子齐刷刷蹲在地上,一人捧着个水晶碗,吭哧吭哧地挥舞铁棍,最小的那个嘴里还“嘿呦嘿呦”的给自己提气。
其实没匡疾事的,只不过丁仞秋不依,人也就勉强撸袖子上了。
他的幺徒挥舞着明显比师兄师姐小了两圈的棍子,戳戳停停,明显是累到后想跟着混水摸鱼。
“幼宜。
”傅问喊了声重新握紧铁棍准备再战一回合的奶团子。
白幼宜:“来啦…诶?是师尊!”
熟悉到极致的声线终于唤醒凝滞钝住的思绪,白幼宜犹豫一下,悄摸摸把手中铁棍放到三师姐怀里,装作看不见四师兄目光的样子,欢喜挪到傅问身边。
“师尊,你回来啦!”
傅问摸摸她的揪揪,温声询问:“告诉师尊,你和师兄师姐在做什么好不好?”
“暴打灵橙。
”白幼宜欣喜地和师尊分享今日快乐,“天同峰的好多师兄师姐都很喜欢我的莓果乳茶,我明天想接着给他们送一点……”
傅问耐心听着,等她按以往习惯把小屁股搭在自己小臂附近时,直接揽人离去。
“师尊,我明天可不可以再找你要点冰块,这次我想多要一点,可以有三个盒子吗?”
“……”
两人边聊边走,缓慢把拍打声渐歇的三人忘在脑后。
丁仞秋看着已经稀巴烂的橙肉,愤恨怒锤。
裴酿雪不大理解他的气,伸胳膊碰碰他好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你”话一张口,丁仞秋又想起上午时分裴酿雪来找自己时说的话,还有带来的玩意物件,迟疑两下,他放缓语气,“你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