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觉得某人一个人去,未必能讨到什么好果子吃,毕竟身份上,那位也是尚书府的夫人。
提起府中的大姑娘时,小丫头嘀咕了句“真是好命”。
卫笠很意外,平日中看着迷糊软和的人,原来也是爪子的。
卫笠站在门口,姜夫人下了马车,模样有点狼狈憔悴,青粟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眉眼间的暗爽却是展现了出来,偏面上还要挂着假惺惺的神情。
卫笠低头,觉得有点好笑。
但没想到,姜夫人会抛下一件事,说青粟的卖身契在她手中,要带青粟回府。
青粟被吓得倏然脸色惨白。
姜夫人仿佛抓住了青粟的把柄一样,忽然变得嚣张起来,卫笠眸色骤然冷了下来,他上前一步,小丫头也不吭声地躲在他身后,于是,他脸色越发冷:
“姜夫人说笑了,只要在太子府,一草一木都由殿下做主,没有殿下的命令,即使是姜尚书亲临,也没人能带走太子府的任何一人。
”
他搬出了太子,姜夫人神情恨恨地噤声,只能无功而返。
他再回头,小丫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仰头看着他,话腔中还带着庆幸:
“幸好卫大人和我一起来了。
”
对她的感激,卫笠自然很受用,但有些话也要说:
“下次遇到这种事,不要一个人来。
”
青粟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啊”了一声。
卫笠若无其事道:
“我若在府中,你可以叫上我,省得吃亏。
”
青粟终于知道他的用意,当即弯了眼眸:“谢谢卫大人。
”
然后她摇了摇头:
“但是卫大人要务在身,平日中都是很忙,还是不麻烦卫大人了,日后再有这种情况,我会叫上常乐的。
”
卫笠唇角的幅度一点点抹平,他板着脸,冷淡地“哦”了声,转身就走。
青粟一头雾水。
卫笠心底骂了几句脏话,走了两步,又回头,冲青粟晃着那个荷包,憋出一句:
“糖没了。
”
说罢,他又转身就走。
但这一次,青粟很快回神,她追上卫大人,声音清脆地问:
“这次还是做青桔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