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的女儿除了会勾引男人还会什么,像你和你姨娘这样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的。
”
她说:“府中有意让长姐和三殿下结亲,姜亦棠,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姜亦棠倏然抬头,浑身僵硬。
她知道的。
这代表尚书府彻底放弃谢玉照,转而投向三殿下,即使有朝一日,谢玉照得而复出,府中也不会再和谢玉照有所合盟。
换句话而言,姜亦棠被府中彻底放弃了。
姜亦棠浑身冰冷,但她很清楚,这的确是姜昃旼做得出来的。
小姑娘一直没有外界的消息,她不知道谢玉照现在到底怎么样,但从府中的动向也可以看出一二,谋反的皇子,即使没有被撤去储君的位置,他于皇位几乎也再无可能。
见她脸色惨白,姜霜鸢终于笑了,她说:“父亲有令,你身子不适,让你去庄子上养病。
”
谁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说辞。
姜亦棠打了个寒颤,她木木呆呆地被送离了京城,这时候距离她的及笄礼只剩下三日。
曾经姜昃旼还和她说,等她及笄礼,一定要办地盛大无比,话音犹在耳畔,但早已物是人非。
被送进马车时,姜亦棠好像看见了三殿下。
她忽然想起有一段时间,颂桉苑的防守好像变得严密了些,似乎生怕她会溜出去,导致她那段时间根本去不了厨房,现在想想,也许那个时候,府中和三皇子就有了接触。
而她这个和谢玉照有过婚约的人,府中自然会觉得晦气。
庄子的生活有点难熬。
管事的是个凶恶的,她每日都得起床干活,比府中的奴才还要辛苦,管事的常带着一个鞭子,让人望而生寒。
许是知道主家早就放弃这位姑娘,管事的对她一点不留情面。
偶尔视线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