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棠见管家让小厮在树上挂上灯笼,连花园的枝丫都修剪了一番,整个府邸都张灯结彩的,她有点目瞪口呆:
“只是一个生辰,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松翎知道姑娘今日休息,特意去颂雅楼买了糕点回来?,听见这话,当即抢在青粟前面?回答:
“当然至于!”
“姑娘现在身份可?不同往日,整个京城都在看着呢!半点疏忽不得!”
松翎灵活地挤到姜亦棠跟前,笑呵呵地举起锦盒:
“姑娘,奴才来?给您送糕点!”
姜亦棠哭笑不得,她接过糕点递给青粟,青粟才收回恼瞪松翎的眼神,去把糕点摆盘,松翎继续道:
“殿下吩咐了,那日就在府中?宴请姑娘的同窗好?友,奴才见管家那里请帖都写好?了。
”
姜亦棠呆呆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松翎笑:“这离姑娘生辰还有些时日,估计是殿下见姑娘整日忙碌,准备晚些再?告诉姑娘。
”
说着话,松翎不由得朝姑娘看了几眼,才半年功夫,姑娘就和他第一次见她时截然不同,她又高了些,穿着一绞一的镂空纱上衣,夏日晒人,她外罩层藕色短袖,下身穿了湖绿色长裙,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也不自觉生出了些许矜贵。
姑娘变了,气质斐然,似世家贵女?般娴雅矜韵,寻不到半点当初在尚书府被雨水淋得像落汤鸡的落魄模样,松翎不自觉待她再?恭敬些,但当姑娘抬着一双透彻明亮的杏眸看过来?时,又让人觉得她没变。
谢玉照回来?时,姜亦棠就窝在他的书房中?等他,谢玉照有点意外: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姜亦棠听见声音,立刻撂下书,站起来?:“在等你。
”
谢玉照走近她,忽然弯腰,将她腰间有些松了的衣带绑好?,姜亦棠轻颤杏眸,任由他的动作,等谢玉照站直身子,她瘪了瘪唇,拽着他的衣袖,问: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要替我办生辰宴一事?”
小姑娘的确变了些许,但万年不变的是腰间坠着的玉佩,谢玉照及其自然地说:
“尚书府递了信来?,想让你回府办生辰宴。
”
姜亦棠蹙了蹙细眉,猜得到姜昃旼的目的,借着她太子妃的身份大摆宴席,谢玉照肯定会亲自到场,到时,尚书府会成?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