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虽说厨房不让她们去拿膳,但厨房也一直给她们送到了假山旁,厨房本没做什么。
果然,青粟也没有说什么,很快应下来。
她那时很气愤,更多是担忧害怕,倒真不是对厨房多有意见。
姜亦棠朝楹窗外看去,没见到冬儿身影,摇了摇头:
“等冬儿回来,你让她来见我。
”
青粟惊讶。
快到午时,冬儿就回来了,一改前几日的沉闷,快活得像只小鸟,知道姑娘找她,连忙小跑进了主室,探出头:
“姑娘,您找奴婢?”
不等姜亦棠说话,她眼珠子转了一圈,叽叽喳喳地快速道:
“姑娘,奴婢刚才听说,老夫人一回到荣纷院就晕了过去,醒过来后,就在一直哭!”
“而二老爷被送进嵩榕院了,听说宫中来人已经离开了,不过留了好多人下来,都是曾经伺候太子的,奴婢回来时,偷偷看了眼,当真和府中都不一样!”
都是伺候人的,他们一举一动就是比府中的下人得体。
冬儿看见了一个婢女,她行走间没有一点声音,每一步跨的距离仿佛都差不多。
冬儿有点羡慕地嘀咕:“她们穿得都好像主子。
”
那些婢女身上的布料,她只在姑娘身上见过,一瞧就是好料子。
姜亦棠没有打断她,听她细细碎碎地说完,冬儿每每一出去就总能听到许多事情回来,也正是因此,姜亦棠才会找她。
其实,姜亦棠觉得她还是有点幸运的。
至少,她院子中的青粟和冬儿,在她生前都不曾做过对不住她的事情。
青粟胳膊肘抵了冬儿一下,瞪向她:
“姑娘找你,倒是尽听你唠叨了!”
冬儿回神,不好意思地讪笑一声。
姜亦棠摇头:“没事。
”
冬儿没有再说,回归了正题,好奇地问:“姑娘,您找奴婢有什么事?”
姜亦棠看向她:
“你去打听一下,最近姜霜鸢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