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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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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亦棠闷声: “别弄了。

    ” 青粟狐疑地抬起头。

     姜亦棠头埋在软枕中,声音嗡嗡地让人听不清: “我不稀罕了。

    ” 这些所谓的亲人,她都不稀罕了。

     青粟骤然哑声。

     她只当是今日老夫人的做法让姑娘伤了心。

     往年姑娘对老夫人的寿辰都无比上心,只盼着老夫人多看她一眼,何时这样过? 但青粟说不出劝慰的话。

     人家不把姑娘放在心上,姑娘做再多,都不过自己受委屈罢了。

     第8章 翌日落了淅淅沥沥的细雨,阳光透着烟青色艰难地透下来,雨滴噼里啪啦地从树叶缝隙中挤出。

     食盒被厨房的人放在假山附近,青粟去拿时,雨水已经落了下来。

     姜亦棠吃了一顿不冷不热的早饭。

     青粟心中窝着气,低头不说话。

     屋中只有姜亦棠和青粟两人,姜亦棠想到昨日谢玉照的话,轻声道: “再忍几日。

    ” 青粟听见这话,抹了一把脸,仓促地抬头,她替姑娘不值,双眼都忍不住有点红。

     她不解姑娘的话,想问什么,又忍了下来,转而道: “奴婢去热饭,嵩榕院那位还在等着。

    ” 对于嵩榕院的事,青粟忽然积极了不少,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位贵人早点好起来,让如今冷眼对待姑娘的人都后悔去! 姜亦棠没有拦她。

     只是往日落雨少,颂桉苑里不会刻意存伞,所以颂桉苑一共就有两柄油纸伞,那日姜亦棠丢了一柄在嵩榕院,现在姜亦棠和青粟不能一同过去。

     姜亦棠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拎着装好的热水,将油纸伞夹在脖颈间,用头和肩膀控制住。

     她艰难地出了游廊,刚走了一步,就感觉到头顶雨滴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姜亦棠不由得愈发歪了歪头,肩膀也同时往上使劲,生怕油纸伞不慎地落下来。

     一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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