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勒进她怀里。
「就这么缺女人？是个女的你就贴？」
我肘击她肋下。
她闷哼放手。
我跑，又被她反拧胳膊按在墙上。
「程让，这就是你说的喜欢我？」
她膝盖顶住我腿弯，虎口卡着我下巴。
「谁准你冲别人呲牙笑的？」
「她谁？」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她知道你喜欢我......」
我扇了她一巴掌。
苏念安静了。
她垂着眼，静静看着我。
我也很安静。
我们就这样在沉默中对峙。
她松开了手，别开眼，说：「我刚说那些不是有意的，你别乱想。」
我整理被她揉乱的帽衫。
走了。
她拉住我，很快又放开，说：「你我之间，什么时候，连一句话都不能说了？」
「程让，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她似乎是想求证什么。
很急切。
我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说：「不是。」
「苏念，你不配做我的朋友。」
08
我考试那天，许澈给我打了好多好多电话。
听我妈说，许澈的妈妈反抗了，差点把许澈的爸爸捅死。
如果不是许澈及时赶回家。
他可能会在同一天，同时，失去爸爸妈妈。
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又恢复了之前的常态。
逃课、打架、闹事、还有不停换女朋友。
那句对我说的「你太乖了」。
终究是反噬到了沈梦真头上。
那一天，许澈不知道为了哪个女生，跟外校的人打起来。
沈梦真来找我，哭着求我，说：「盛夏，帮帮许澈吧，他只听你的。」
「你说反了吧，他不是只听你的吗？」
沈梦真劝不过我，只能拽着我跑过去。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许澈。
他给人揍得浑身是血。
还差点把烟头塞进那个人的眼睛里。
一旁站着的女生吓哭了，一直劝他：「许澈，别打了，我不生气了许澈。」
许澈说着不喜欢乖的。
结果找的女生，一个比一个乖。
沈梦真冲上去，说：「许澈，盛夏来了，你要当着她的面打架吗？」
许澈一怔。
朝我看过来。
就是这分神的一瞬间。
有人捡起地上的刀子，朝他冲了过去。
「许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