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之后，轻车熟路下楼。
呛鼻的烟味，让我觉得恶心。
我一眼就找到了苏念。
她站在最中央的球台，正在跟人赌球。
桌上放了一叠厚厚的现金。
我走过去，把药扔给他。
「你妈让我拿给你的。」
看到我。
苏念皱了下眉，说：「谁让你来的？」
我根本没理他。
扔下药就走。
被人拦住。
「苏念，你男朋友啊？」
苏念冷笑，接过他递来的烟，别到耳朵上：「你觉得可能吗？」
这时，周牧白背着书包进来了。
一进来，他就一直咳嗽。
苏念站起来，挡在他面前。
「把烟都掐了。」
刚才拦住我的小黄牙，咧嘴笑了。
「看来真姐夫在这儿呢。」
周牧白脸都红透了。
「苏念，别胡说，老师说了，我们不能……」
「知道。」
苏念轻勾她鼻尖一下。
「乖，叫声姐姐，我就放你走。」
周牧白「呀」一声，指着她口袋里的烟：「苏念，你不是答应我戒烟了吗？」
我察觉到苏念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突然想起来，我之前也让她戒烟来着。
因为我从小就有哮喘，闻不了烟味。
她当时连敷衍都不肯，还故意把烟圈吐我脸上，说：「办不到。」
我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绕开人群想走。
又被人扯住。
「别走啊弟弟。」
「苏念你抓紧点，二打二，我男朋友都来了，你这边让谁上啊？」
04
我直接就走了。
周牧白扯住我的袖口。
「我……我不会打台球。」
我皱眉，说：「关我什么事？」
「我……」
被我一凶，周牧白眼圈红了。
苏念跑过来，把她挡在身后，质问我：「不会好好说话？」
「神经病。」
我要走，被他拦住。
忍无可忍，我故意激他：「怎么着苏念，欲擒故纵，想让我当你男朋友啊？」
「你、做、梦。」
「那就别拦着我。」
我走了。
这次没人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