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是犯罪嫌疑人,她是警察。
但是,这次说出?这句话的林初云,已经被洗脱了嫌疑,她们几乎是没有其他的关系,回归了一个很尴尬的关系上。
此刻,躺在床上的,只是两个成年?女性。
林初云说这句话的目的,似乎更加露骨,和直白?。
似乎在表明,你可以,对我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或者?,我也可以对你做,你想要我对你做的事情。
她能感受到,温润的,如林间小鹿,留在雨后土壤里的碎步一样,亲密无?间的逐吻,从她的后颈,到耳垂,甚至对方大胆的解开她胸前,第一颗扣子,然后拉下?她后颈附近的衣领。
虎牙磕碰着她的肌肤,留下?玫红色的印记。
林初云扳过魏溏,想要看?清她的表情。
可是看?到魏溏动情了,但是咬紧牙关的样子,看?着她似乎在忍耐,她看?起来想要拒绝,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模样。
多么完美无?瑕的一个人……
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做到,表里如一,可以冷静理智的同时,不缺同理心,能在理性的同时,保持着如水一样的感性。
正义凌然的同时,却不会凛然的去对所有都恶,有所偏见,无?论?善恶,在她眼里,似乎没有那么重要,所有的事情,在她那双清眸中,都是客观存在的。
在她这双眉眼之中,林初云无?处可遁,她能看?清林初云的每一个谎言,看?穿林初云的每一个不起眼的设计,她的眼睛,似乎能够抽丝剥茧的,看?到事物最本质的点。
她看?到了,掩藏在冰清玉洁里,那个带着狭隘,带着谎言的自己。
魏溏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她如此的仁慈,如此的柔软。
她的血液里,留着与野狼一样的血,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魏sir,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