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顺着姚彦君的颈部一路流了下来,最终浸湿了胸襟前的衣裳。
“儿是姚家姚明盛之?子,姚彦君……”
“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替那妇人说话?你是在承认她的聪慧?”
姚彦君伸手把膝前衣摆一撩,果断的跪在姚明盛面前道:“儿不敢。
”
姚明盛满意?的转过头?,回头?欣赏自己所赋之?诗,于是提了另外一件事,“你说,姚姜一事,应当如何处理得好?”
“自然?是父亲来定夺,父亲决策,定然?无误。
”
“此事,圣上都略有耳闻,那些奸臣,趁这个机会,不知道进谏了多少不利于你的事情。
你如今,好不容易在中书省办事,熬了好久,才?当上这中书待人。
宰相之?位往往都会在三品官之?中择,原是这不上不下的时机,又恰逢姚姜一事,你的仕途势必要经波澜。
”
姚彦君沉默了好一阵,看着额间的汗水顺着眉骨,低落在干涸的地上。
“父亲的意?思是,想要让姚姜,彻底消失?”
姚明盛看着自己所赋诗歌,无比满意?,端详了几波,又放下了。
“不是消失,是销声?匿迹。
让丑闻,彻底消失在洛城内,然?后在让人传点?逆转消息的风声?,这件事情就差不多了。
你看,把许亦温逼到绝境后,他自尽后,基本没有人在提及他了。
在洛城,逝者为重。
只要人不在了,后世?如何讲,都无所谓,那就是接下来的人的本事了,故事编的好,就是一个佳话。
”
姚彦君此时,才?敢慢慢起?身,只见?他瞟到那宣纸的一角,“了却天下事……”
整个书房的声?音徒留姚彦君起?身,以及衣裳摩擦的声?音,他言道:“孩儿知道了。
”
姚家此时又在筹备新一轮的腥风血雨,而魏家这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蛋黄,就是不出沙,不流油呢?”魏斯绵已经跟着下人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