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
”
贺云不同以往,格外的沉默,直到听到这,才缓缓开口道:“那糖糖,今日知晓了,理解了,接受了吗?”
“太脏了,受不了。
”魏斯绵的语气非常冷漠,从语气到神情,再到透出的情绪,都在透过某些事物,传达厌恶与恶心。
贺云笑了,她笑着反问道:“脏?”
魏斯绵直视着贺云,没有闪躲贺云眼神道:“对,很脏,脏得令人恶心,令人不屑一顾,不愿多看一眼。
”
“糖糖,我们是一路人,没有谁比谁干净这一说法。
”
魏斯绵听到贺云的话后,自嘲的笑了笑道:“嫂嫂愿意承认了,许亦温是你杀的吧?”
贺云不紧不慢的举起茶壶,为杯中沏了一杯茶,她真的很爱喝茶,无论什么场合,无论什么场景,即便是自己贴身丫鬟翠竹死的那个夜晚,她也能置身事外,置若罔闻的沏茶,喝茶,品茶。
“糖糖对嫂嫂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
怎能轻而易举的把杀人的罪名,扣他人头上?
要知道,止步于谣言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事人消失,当事人一旦消失了,人们就会开始缄默,开始反省,反省从前不该舆论纷纷他人之事。
毕竟,在玉朝这个年代,在洛城这个国度,生死是大事,没有什么事情,能超过死亡的额度。
凡事都要有个度,为逝者留口德。
许亦温,只是受不了流言蜚语,所以选择了自尽。
”
贺云非常平静的述说着一切,她言道在玉朝这个时代,生死是人们心目中的大事,可是她陈述起来,平静无比,丝毫没有半点虔诚之心。
魏斯绵把姚姜的胭脂品摆放在桌子上,坦诚布公的说道:“事到如今了,还不打算坦白吗,嫂嫂?
好,你不说,我就替你说。
首先,我一开始就倍感疑惑,一个正室在怎么惺惺假意的周到,又怎么能周到到,知晓到妾室对什么过敏。
你理应对此恨之入骨,但是你没有,你不但没有显示你一分一毫的在意和嫉妒。
你反而耐心的,去调查,去钻研她的身世,她的一切。
你就像是在一盘棋开局之前的棋手,你摸清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