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发誓,这辈子她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
“好”
贺云如魏斯绵所想的那样,来到了阴暗的小角落,在这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下人们搬东西的声音,沟通的声音,嬷嬷指挥下人的声音。
笑的贺云有些不亦乐乎,手上捻着帕子,微遮面容,轻声的笑了起来。
“笑甚?”魏斯绵本来就已经很紧张了。
“太甜了。
”
魏斯绵气鼓鼓的叉腰道:“快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在不打湿丝绸的情况下,将丝绸从矜城运回的洛城。
”
“糖糖可知,油纸伞?”
“你怎能把我当三岁孩童,油纸伞自是下雨时节,人们避雨的工具。
”
贺云放下捏魏斯绵的手,从一旁的角落抽出了那油纸伞,“自然,油纸伞的作用,便是避雨。
我若想,从矜城运回丝绸,不被打湿,那便制更大的油纸伞便好了。
”
魏斯绵有些疑惑的重复贺云的话,“更大的油纸伞?”
“油纸伞的制作原料原就是棉布,而油纸伞的制作过程,无非就是在棉布上刷一层熟桐油,干燥成膜后,便能遮风挡雨了。
在去矜城之前,我就按照油纸伞的制作过程,制了这些能避雨的棉布,有了这些棉布,自是能运回这些丝绸了。
”贺云运筹帷幄的说道。
魏斯绵恍然大悟,从阴暗角落处走了出来,微微的熹光打落在贺云的旗袍上,贺云一半隐于暗,下身却又显于光下。
魏斯绵这才有了一丝觉察,无论她同贺云是多么亲密接触,肌肤之亲的人,她都永远无法彻底看透眼前的人。
“所以,你早就想到了,解决雨季无法运货的办法。
那你,为何一开始还来求助于我?”魏斯绵问出了她心底的疑惑,贺云明明棋高一技,却还来惺惺作态的求助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