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凤脸色微变,她不愿承认,便道:“你既说阿月并未说明身份,你又怎知她是南疆的公主?”
妃千笑面不改色道:“我并不知道她是南疆的公主,但我看出她是南疆的人。
我以为她只是南疆的细作,哪知道她是公主?若我早知道,又怎会以身犯险到南疆?”
女帝看着妃千笑的眼睛,问:“那你为何要放月儿回来,又为何将布防图交给月儿?”
把人送回去,还捎带着送了一张布防图。
这其中的原委,任凭谁都想不透。
妃千笑看过无数的话本,听过不少故事,更见过不少朝堂上的明争暗斗。
如今要她编瞎话,也是信手拈来。
“我原是想着把她留在府上,可后来流光不知为何到了我府上。
我看出她们关系不一般,唯恐日后出事,便将她们都送走了。
至于布防图……我听说不少细作的家人会被控制,万一这一趟阿月什么都带不回去,你们责罚她,我会心疼的。
”
若旁人说这些话,或许没那么可信。
可说这话的是妃千笑。
妃千笑做事向来没有章法,若是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
只有姜祁煜知道,妃千笑实在鬼扯。
眼见着问不出什么,妃千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女帝便着人带妃千笑回去。
这次,女帝下了命令,让妃千笑老老实实在漱玉宫待着,再不许她私下见姜祁月,更不许她留宿锦章殿。
这命令一下,妃千笑只觉得天都塌了。
她看向了姜祁煜,还指望着姜祁煜能帮她说两句好话。
姜祁煜坐在那里,一语不发。
她在心里反复琢磨着妃千笑与姜祁月提到的“前世今生”。
难道妃千笑与姜祁月真有什么前世的缘分,所以妃千笑愿意弃暗投明?
这一次,漱玉宫被侍卫围得水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