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月直直地倒回了妃千笑的怀里,流光只觉得没眼看。
好在两人的寝衣穿得规规矩矩,只是,看着二人脖子上的红印,流光实在是不敢想昨日发生了什么。
妃千笑丝毫不在意流光怎么看,她殷勤地为小公主揉着手臂,小声说:“你这样子能拿得动笔吗?”
“你闭嘴!”姜祁月坐起身,望着流光,“流光,母皇想让我画什么?”
流光解释道:“陛下说,要您随便绘一幅丹青即可,过几日让世家小姐们进宫欣赏。
”
姜祁月疑惑:“这几日又无祭祀,又不是什么人的生辰,母皇为何好端端的要我画丹青?还要让人欣赏?”
她母皇不喜欢在宫里举行这种铺张浪费的宫宴,怎么会有这样的安排呢。
就算真要赏画,她这样子,也画不出来啊。
妃千笑一边替小公主揉胳膊,一边有些吃味地说:“自然是借着赏画的由头把适龄的世家小姐请进宫里,让你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好为你指婚了。
”
姜祁月闻言,脸色一变。
她怎么忘了,她的母皇才说了要为她指婚。
可这也太仓促了吧。
她宫里还藏着这么大一只妃千笑,到时候要怎么和母皇说。
她是怨着妃千笑,可她也对人做了那样的事,总不能始乱终弃吧。
妃千笑虽然因为这件事情难过,但她还是十分认真地替小公主揉着胳膊。
姜祁月反手握住妃千笑的胳膊,“你起来换衣服,跟我去见我母皇。
我得让她知道你在这里,我不可以稀里糊涂被指婚。
”
妃千笑被小公主吓了一跳,她抱着被子开始耍赖。
“你做什么,我不要去!你母皇一定会杀了我的。
”
她的身份,女帝必不可能许她与小公主在一起。
到时候,为了皇家的声誉,女帝必然要杀了她。
妃千笑可不敢冒这个险。
“那你就打算真的一直躲在衣柜里吗?我们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在你眼中什么都不算吗?”姜祁月完全无法接受妃千笑这样的态度。
难道妃千笑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这些吗?
“你不是说要我还债吗,我这不是在偿还过去欠你的吗?”
妃千笑很清楚,她现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