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找到妃千笑了。
”
“当真?”姜祁月眼睛一亮,随即收敛起情绪,问:“皇姐,她在哪儿?”
“先用午膳,这几日我日日都在替你找她,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你也陪我吃一点,吃过了我再与你说。
”
姜祁月知道姜祁煜是在诓她吃饭,但为了能见着妃千笑,她还是乖乖坐下等着传膳。
“皇姐……”
“用过午膳再说。
”姜祁煜打断了姜祁月的话。
她知道,要是告诉姜祁月,只是大概知道了妃千笑的行踪,还没有抓到人,姜祁月听了又要吃不下饭了。
姜祁月望着姜祁煜腰间挂着的形状奇怪的布袋,抿了下唇,还是开了口:“我不是要问妃千笑的事情,我是想问,皇姐,你腰上的东西,是去庙里求的什么平安符吗?”
姜祁煜:……
姜祁煜低头看了眼香囊,道:“这不是平安符,这是香囊。
”
姜祁月皱了皱鼻子:“这奇怪的东西是香囊吗?这香囊的味道好生奇怪,我还以为用符水泡过。
”
姜祁月还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香囊。
丑陋不说,还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姜祁煜被噎得说不出话。
这香囊是没那么好看,可也不至于那么丑吧。
姜祁煜抬头看到桌上的花灯,方才姜祁月就是抱着这对花灯发呆。
姜祁月用的所有东西都无比精致,自然看不上这香囊。
只是……
“你不懂,这是别人亲手给我做的,虽然不太好看,但重在心意。
”
姜祁月托着下巴,纤细的胳膊抵在桌上,叹息道:“心意是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
姜祁煜见姜祁月又开始伤感,她揉了揉姜祁月的脑袋,“你放心,到时候我把妃千笑给你绑起来,让她给你绣一百个。
她若是不愿意,就把她的腿打断。
”
姜祁月瞪大了眼睛,“皇姐,你这是做什么?”
姜祁月还以为人已经被绑了起来,她原本的恨意一扫而空,如今心中只有担忧。
姜祁煜道:“她让你那么难过,把她抓起来打一顿都是轻的。
”
“皇姐!”姜祁月急得眼眶都红了。
“她救了我,又把布防图给了我们,你怎能打她?我与她的事情,我想自己解决,你不要打她。
”
姜祁月可听说,军营里打犯人可是一点都不留情,就算她想过要打妃千笑,也不能真的让姜祁煜的人打她。
见姜祁月都要急哭了,姜祁煜忍不住笑道:“我逗你的,我只是查到了她的行踪,还未抓到她,更没来得及打她。
”
“皇姐,她在哪儿,我要亲自去抓她!”
“你?”姜祁煜有些不信任地打量着姜祁月,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