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哭着说:“阿巧姐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不可以别杀我。
”
阿巧并未理会阿阮,她将披风递给姜祁月,而后冷着脸行了个礼,道:“姑娘,方才我一时情急,以为您要害我家小郡主,这才让人把你抓起来。
若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
姜祁月倒是没有因为这件事往心里去,她更担心的是妃千笑有没有真的吃出个好歹来。
就算是要报复妃千笑,也得人活着才行姜祁月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她接过披风,犹豫了一下,开口询问:“小郡主好些了吗?”
阿巧深吸一口气,她还是很不高兴。
明明小郡主就被她害成这样,她现下又假模假样关心,这算什么?
想到妃千笑的叮嘱,阿巧只能冷着脸说:“府医已经为小郡主催吐,现下没有大碍,姑娘可放心了?”
最后几个字,阿巧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听说妃千笑没事,姜祁月这才松了口气。
见阿巧一脸敌意,姜祁月索性冷起了脸,也不装什么柔弱无害,而是冷冷地对一旁抱着头蹲在地上的阿阮道:“阿阮,起来,我们回去。
”
阿巧瞪着她,心里十分不服气。
明明是个来路不明的姑娘,却摆起了主子的架子。
不知怎么,姜祁月这般倒不显得奇怪。
明明她身上的衣服脏了,方才被亲卫拉扯着头顶的发髻也有些松散,可她往那里一站,便让人觉得天生的矜贵。
就算阿巧看不惯她,也无法忽视她身上的气质。
等阿巧回去同妃千笑复命时,妃千笑已经喝下了药,恢复了精神。
妃千笑腿上的针被府医取下,她见阿巧回来,立刻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她还生气吗?”
阿巧忍不住道:“小主子,明明是她把您害成这样,她凭什么生气?!她那副柔弱的样子明明是装给您看的,方才在柴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