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直直地跪在了姜祁月面前。
明明已经疼得只冒虚汗,妃千笑还是抬起头,望着姜祁月那双蓄满了泪水的眼睛,艰难开口解释:“她们是皇帝派来我府上的细作,我方才与她们虚与委蛇是为了抓她们个现行,不想被你撞见了。
我与她们真的没什么,这张床很干净,只有我一个人睡过。
床上的东西阿巧日日都换,你放心躺着便是。
你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里好难过。
”
姜祁月懵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倒是止住了。
妃千笑跪在自己面前解释,她一时间情绪翻涌,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郡主给自己下跪?
虽说她贵为南疆的公主,可她记得,定国将军之女甚至无需向北齐的皇帝行跪拜之礼。
妃千笑居然……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说那两人是细作,姜祁月半信半疑。
姜祁月很清楚,妃千笑府上藏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想必是定国将军为了死后依旧能护着妃千笑才留下的。
北齐皇帝为此派来细作,倒也说得过去。
不对!
若这个小郡主真的是韬光养晦隐藏锋芒,为何前世与自己发生那样的事情,还囚了自己三年!
要不是她拿到布防图,联络上南疆的人,只怕要一辈子被妃千笑折辱。
若她真是高风亮节之人,怎会对自己做那种事,还做得那样熟练!
想到前世的事情,姜祁月又忍不住生气,原本有些清瘦的脸鼓了起来,像是软软的一团棉花。
妃千笑眼巴巴地望着姜祁月,像只做错了事的小狗,耷拉着尾巴等着主人伸手摸一下才能重新打起精神。
见原本张扬跋扈的人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姜祁月忍不住心软。
可是有件事还是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