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样完好无损地递到我手中,呈现它该有的干净的模样。
那时的我是怎么说的?
我努力回想,嘴却已不自觉把话语吐露。
“承认你就是因为想我,所以才来看我,有那么难吗。
”
比起反问,这更像是无意间呢喃的陈述。
说完这话,不仅是宋西川,就连我自己都愣了一愣,木木地盯着他。
“你从哪里听来这话的?”宋西川神情晦涩不明,古怪得很。
我说:“做梦梦到的。
”
他没接话。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他之前……是不是也对你说过这样的话?”
“对,”宋西川直接承认,没带半分犹豫,“一模一样。
”
我抿了抿唇,又问:“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宋西川很快就说:“我没回答。
”
可以,这很宋西川。
在那种带着半逼问的语气下,还被显而易见地戳破目的,他定然不会回答。
我无所谓地撇撇嘴,咬下一口苹果,没再说什么,选择把话题一揭而过。
*
动完手术的第二天,依然在床上躺着度过,不太想动。
宋西川大清早就过来了,给我带了早饭,是熟悉的青菜粥,还带了一枝沾着水珠的玫瑰,插在床头的玻璃瓶里,说是给我换换心情。
“可是它没几天就枯了。
”我眼巴巴看向他。
宋西川毫不在意,像是很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每天都给你带一枝。
”
我嘀咕着“你嫌不嫌麻烦啊”,嘴角却高高扬起,他很明显注意到我的口是心非,转身捏了把我的脸,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玩意儿。
定睛一看,嘿,这不是家里摆着的长寿龟么?怎么连这东西都带过来了?
“你把它带来干嘛?”
“带来陪你,”宋西川把它放在床头,点了点它的脑袋,“多可爱。
”
我抬眼看他,他完全是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的。
喂,看你的表情,可一点也不觉得这东西可爱啊!
我冷哼一声:“它可爱还是我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