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度才算注意?我也不可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每个一两个月就去体检一次吧......除了正常生活,我也不能做什么啊。
”
“说好了不吵的,”宋西川先摆出明晃晃的约定,而后慢慢说,“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如果你不开心,就骂我一顿。
”
顿时像瘪了的气球,我叹了口气,幽幽说:“我没有不开心,而且你这样惯着我会把我惯坏的。
以后动不动就骂你怎么办?”
“这有什么?”宋西川的语气甚至无谓。
我看向宋西川,他脸上明摆着“你以前不开心就是打我骂我”的意思,我伸手象征性地锤了他一下,闷闷说:“做完手术就好了。
”
他摸了摸我的头,声音温柔得不像是他:“当然会好的。
”
我不在意他说的好或不好,因为从几分钟前与母亲的对话来看,其实她说我没什么积蓄,这点倒是真的,小手术或短时间的住院费我一个人能扛过去,但长达几个月的化疗,我真有那么多钱吗?
我是找谁借的?
总归不是母亲,住院治疗不同于手术,并不是一定需要家属签字。
要是我先前做的梦是真的,那未来的母亲定然不知道我肝癌中晚期的事情,否则那时怎么还会找我借钱给小妹动手术?
那就只可能是......
“西川,”我敢肯定这是可能性最大的答案,“我原先是找你借的钱吗?”
“对,”宋西川非要逗弄我几句,“你起初不愿意,拗了好几个回合才答应下来,但总归没有比我更好心的了。
”
“......”
本来想着那种情况死了就两清了,不管是那几个月宋西川的照顾以及曾经余留的感情。
......结果没想到还欠了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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