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问他,“你知道吗?”
宋西川看了我一会儿,只说:“你眼角好红。
”
“啊,用力过猛了,”我垂眸,那张湿润的纸巾静静躺在掌心,与诺大的闹腾夜市有些格格不入,“妈的,好奇怪,我是不是要生病了?”
宋西川语气不悦,“胡说什么。
”
“我刚刚头突然很疼很晕,发不出声,腿软,走不动路,”宋西川不信,我就多解释几句,“现在好一点了,但还是不舒服,感觉憋得慌。
”
“奇怪,”宋西川抬手碰了碰我的额头,我感觉他松了口气,“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别瞎想,看看这是什么。
”
“什么?”我恹恹地转过头。
继变出纸巾后,宋西川像个哆啦A梦似的,又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盒,提着把手往我眼前一晃。
我定睛一看,是一只个头不大也不小的绿乌龟,正伸长了脖子,鼓囊囊在眨眼。
好一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没有秘密了。
我的一切宋西川好像都知道。
我浑浑噩噩这样想。
“你……”喉咙干涩得要命,我咽了咽口水,“你什么时候买的?”
“就在刚刚,看到旁边的摊位有卖,就买了一只,”宋西川笑了笑,“挑了只合适的,喜不喜欢?”
脑海中穿插闪过那晚在花鸟店的画面,有些出神。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想养这个?”
他这回似乎是真笑出了声:“你是我的谁,我能不知道么。
”
我对上宋西川的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宋西川好像真的很想让我收下他的礼物,也许不仅仅因为这是一只活生生的宠物,他是想我能收下他所有的礼物,包括他所有鲜花、他的爱、他的决心、他的陪伴。
于是我没再说话,只是捧过那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