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知说:“既然你不认同原曲里的逻辑,那就批判它吧!你可以告诉大家,这种行为是存在的,但同时,它也是错误的。
做出这种事的人都不是好人,这种爱不是真爱!你觉得这样转换叙说的角度可不可以?”
权至龙摸着下巴:“也不是……不可以?”冥思苦想,“用反讽的语气反问?像《那XX》,但更沉重,更严厉……”
说着,他想下床找写歌的工具,刚掀开被子,动作一顿,回头看李真知。
李真知鼓励说:“我睡觉,你想干嘛就干嘛。
”
权至龙问:“你困吗?”
李真知眨眨一双清醒无比的大眼睛。
平时这个点,权真熹刚熟睡,是她终于可以干自己事的时间。
权至龙代她说:“你不困。
”他躺回去,把人重新抱住,享受温香软玉,舒服地喟叹,“太幸福了……”
“幸福不好吗?”
“好。
”权至龙像抱住娃娃一样蹭蹭她的头发,“好得让人害怕。
”
“害怕什么?”
“害怕写不出歌。
”权至龙沉沉低笑,“以前大多时候都是靠痛苦写歌。
难过或者孤单的时候,一个人写歌特别快……嗯,也因为那个时候,除了写歌,没有其他事做。
转移了注意力,就会忘记难过和寂寞。
”
李真知安慰地抱抱他。
“虽然不是没有开心快乐的时候,也可以写出快乐的歌,但更习惯在痛苦的状态下创作……可是日子越来越好,每天都过得满足快乐,只剩下分享喜悦的心情,没有痛苦需要抚慰,没有愤怒需要宣泄,好像缺失了一部分,写不出难过的歌。
”权至龙叹息,“所以啊,别老是对我这么好,别那么体谅我,如果有不满,想要任性,一定要对我使出来,折磨一下我,让我痛苦……你在干什么?”
李真知撑起身,伸出白生生的手臂,拿过床头柜上包装精致的礼盒,放在被面上拆开。
礼盒里装着两瓶香水,定制的玛格丽特和雏菊的透明瓶身,分别流淌着粉红色和粉蓝色的液体。
“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李真知指着粉蓝色的那瓶香水,“这是我专门为你调制的香水,香料提取自非洲乌木树果实、雏菊和龙舌兰酒,名字叫‘权至龙’。
”
权至龙:“……谢谢?”
李真知拿起另一瓶粉红色的香水,对准他喷了几下。
权至龙闻到一股浓郁馥芳,似曾相识的香味。
“这一瓶,纪念我们的相识。
”李真知含笑说,“我改进了配方,效果更温和持久。
”
权至龙懵了懵,和李真知相识的记忆渐渐复苏。
他们阴差阳错的第二次深入交缠,源于一瓶李真知十八岁时制作的催。
情香水。
……身体,慢慢开始又有了反应。
“既然你还有力气想些有的没的,不如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李真知翻身坐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颊,“我呢,只会做令自己快乐的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