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亿,这……我跟我哥都负担不起啊。
”
时簌不解,“你们告诉裴赐,他肯定会支付这笔费用的啊,为什么反而害怕他?”
萧山语又是扭扭捏捏地回答道:“我哥本来是想联系他来着,但是我们在新闻上看到他……订婚的消息了。
”说到这萧山语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时簌的表情,发现对方没有情绪变化时,才接着说道:“哎呀,先不管他变心这回事,裴赐要是发现我哥擅自把你带走,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哥的,你当时又没醒,所以……”
所以综合考虑之下,就一直没联系裴赐。
时簌点了点头,表示了理解,裴赐本来就不待见萧山诉,到时候万一来了,直接把人给抢走,留给萧山诉兄妹俩一笔巨额债务,他们上哪伸冤去,索性就把她留着当人质了。
萧山诉看着时簌一副理解的表情,好奇地问道:“时簌姐,你都不关心那个……未婚妻的事吗?”她不担心裴赐变心的事吗?
时簌腼腆地笑了笑,“他不会的。
”
她和裴赐两人间的默契,旁人不会明白的,裴赐一定还在等着她。
想到这时簌突然难过了起来,他等了自己八年,这八年他是怎么过的啊。
时簌看向萧山语,“山语,你能想办法联系到裴赐吗?”
“我,我试试吧。
”
没想到萧山语这一联系,就联系了好几个月,等到时簌能下床行走的时候,正好是初雪落下的时候。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叫做苏山岛的地方,跟望海也就隔了一个海湾的距离,这里没有开发旅游业,大家的生活也都是自给自足。
时簌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用掌心接过一片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她低下头,用脚在雪地上踩出一个脚印,先是松软的窸窣声,然后是衣物的摩擦声有人走过来了。
时簌回过头,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