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没好气地轻哼,“我不管,谁家女朋友像你这样,抛夫弃子的去跟别的男的聊天,剩我一个人在家带孩子。
你知道他有多皮吗?”不给她上点眼药,她眼里都没有这个家了。
时簌顿时汗颜,侧过头吻了吻裴赐的喉结,嘻着脸皮说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以家庭为重,好吧。
”
觉得再说下去裴赐又要开始细数她的七宗罪了,时簌连忙转移话题说道:“我今天跟他谈过了,他记忆恢复得不完整,以为是重生,并不知道这是循环。
”
“你确定他没骗你?”那家伙哪是这么单纯的人。
“他确实瞒了我很多事没有说实话,不过从他的讲述来看,他应该没有循环的记忆,没关系,我有办法可以证明,他到底是重生,还是跟我一样陷入了循环。
”
她当然留了后手,今天萧山诉看似真切道歉坦白,实际上该说的实话一句都没说,比如,被迫参与到枪击案当中?依他对萧山语的保护程度和龌龊心思,说他被迫可太可笑了,不过为了萧山语倒是事实。
又比如,他真的不知道两个主谋的身份吗?
凭他的深沉心思,会不把人调查清楚,就贸然参与到行动当中,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第四次循环醒来后,我发现时间改变了,我回到了一个星期前。
当时我情绪崩溃,直接请了假没去学校,甚至订了去外地的机票,我想,只要我逃得远远的,总不可能还死掉吧。
”
时簌眼神开始变得恍惚,陷入回忆。
当时她战战兢兢地躲了几天,直到枪击案当天早上,她以为终于能松一口气的同时,下一秒,眼前开始出现乱码一样的数据流,不过一个呼吸,她竟然再度回到了榆阳,甚至直接身处礼堂之中。
“就像那种,游戏里的复活点一样,你死了之后,就会被强制刷新到复活点,一切重新开始。
只不过,我刷新的,不是复活点,而是死亡点。
”
时簌苦涩的笑意不达眼底,声音也开始哽咽。
“所以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死在枪击案那天,是我逃不过的结局,有时候,我会在想,是不是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