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眉,费力地理解着那幅抽象的地图。
“鲁克蕾西亚还没死,萨菲在我身边没挨饿没受冻,宝条在实验室活蹦乱跳。
”
上一辈的事情就让上一辈解决,该干嘛干嘛去吧。
将剩下的一小节炭条送进嘴里,她嚼了嚼咽下去。
“萨菲,走吧。
”
“嗯。
”
走了一段路,她再回头,Vincent已经离开了。
山路很难走,萨菲罗斯扶了她好几次,最后干脆弯腰将她背起。
“呐,萨菲。
”她把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小心不让自己扯到他的头发。
萨菲罗斯快速地在碎石山路走着,抽空偏过头问道。
“怎么了?”
“你……想不想知道鲁克蕾西亚是谁?”
“生下我的人。
”
“……!?”她震精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在那个人的实验记录里见过这个名字。
”他很无所谓地笑了一声。
“那天在山洞里见到的就是吧?”
“唔……”她含糊地应了一声,“你没感觉吗?”
“感觉?”萨菲罗斯困惑地回问,“我没有想过。
”
他的世界,只有她。
“是、是吗?”咋听之下很不对,但是她懒得深思,双手向前环住他的脖子,将她所知道的,上一辈那几团破事告诉他。
这个故事主要主人公三个,外加一隐藏人物。
鲁克蕾西亚跟瓦伦丁先生是一对,但是某天鲁克蕾西亚发现瓦伦丁先生的父亲、也就是前瓦伦丁先生是过去被自己害死的研究人员,出于愧疚等各种原因,在瓦伦丁先生本人表示没关系不怪你的情况下,鲁克蕾西亚还是拒绝了他的求婚,又为了让他死心嫁给了宝条。
成为Jenova的试验品,生下萨菲罗斯。
瓦伦丁先生听说这件事,非常气愤前去找宝条,不料堂堂Turks竟然不敌手无缚鸡之力研究员宝条的一枪,再次醒来后已经被改造成不人不鬼的样子,他‘自觉’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便打算在棺材里沉睡让噩梦永远惩罚自己。
总之,就是俩爱揽责任死心眼的男女造成的悲剧。
而萨菲罗斯,从某种程度来说,是悲剧产物。
说完之后是一路的沉默,她在后面,看不见他的表情。
她觉得自己该改名字了,就叫小三妈。
明明不是亲生的,却占据了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说起来她好像忘记某件事了!
但是鉴于她间歇抽风的性格,忘记的事情太多,一时之间很难想起。
直到看见尼布尔海姆的标示,她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