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
她低声问:“你为什么宁可花费大量精力去学手语,都不愿意开口?”
叶臻顿了片刻,才缓缓道:我曾经做错了一件事,不能说话,算是对我的……
最后那个手势程杉没看懂,她问道:“是什么?”
叶臻让她看着自己,缓声道:“惩、罚。
”
程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她其实很想追问下去。
叶臻,你做错了什么事?和你的前女友有关吗?
是你伤害了她,才会这么执拗,认定不能开口是给你的惩罚?
话都到了嘴边,她终究没有问出口。
程杉害怕自己再问下去,叶臻再答下去,她就再也抽不开身了。
可叶臻眸光渐深,抬手道:你希望我接受治疗?
“当然。
”
程杉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妥,于是补充道:“这只是我的看法。
你如果执意认为不再开口就是一种惩罚或者自我赎罪……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
她看不懂叶臻此刻的眼神,只觉得里面饱含着很多她难以触及的情感,程杉心神轻颤,慢慢有了一个确切的认知。
叶臻心里有一个他无法忘怀的姑娘。
是那个在拖鞋上绣着“IblessedadayIfoundyou.”的姑娘吧。
“谁都有忘不了的过去。
”
程杉低声说。
“我能理解你。
”
叶臻嘴唇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也没再做手势。
这个话题显然过于沉重,程杉很快又冲他笑笑。
“继续比赛吧,我们耽误很久了。
你是队长,总不能拖后腿。
”
有了云来村贝壳楼这个确切的目的地,两人的进度更快。
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脚程,程杉与叶臻就站在了贝壳楼外。
这栋贝壳楼是十年前由岛上的贝壳爱好者私人出资修建而成,仅外墙装饰和地面铺设,就使用了超过100万枚贝壳,品类逾500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