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看见了令他无语的一幕。
“元、元清前辈。
”慕容丞无助地望向他,浑身被海草缠绕,而那枚传说中的飞絮镜正愉快地围绕在他身边,时不时贴着他的脸颊蹭蹭,显然对他极其喜爱。
“我、我一到这儿就被困住了,飞絮镜告诉我说它很喜欢我,想让我留在这儿陪它。
”慕容丞解释道。
“想得倒美。
”骆城云挥剑斩断慕容丞身上的草绳,一把捏住了飞絮镜,沉声警告道,“你喜欢他便跟他一块走,谁要陪你待在这破湖。
”
“哇!”飞絮镜镜面一接触到骆城云就变成了黑色,身上的光芒也黯淡不少,“滚开滚开,我讨厌你,你不许碰我!”
骆城云随手将镜子丢回慕容丞手中,不耐烦道:“别吵,再吵把你镜面打碎。
”
虽然慕容丞想要飞絮镜,但骆城云手里也不是没有比飞絮镜珍贵的宝物,若是这镜子不识相,他大可当场敲碎了它,再赔个新的给慕容丞。
“嘤。
”飞絮镜吓得不敢说话,急忙往慕容丞怀里钻了钻,抱怨道,“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可怕的人。
”
慕容丞纠正它:“不可胡言,元清前辈是极好的人。
”
飞絮镜:“好个屁,他的心都是黑的!”
慕容丞表现得像骆城云毒唯:“你胡说,元清前辈就是最好的。
”
飞絮镜:“他坏死了他坏死了,他是个坏人,你别被他骗了!”
慕容丞:“我这条命是席宗主与元清前辈所救,若是他们想害我,那便害好了。
”
飞絮镜:“哇,你是个傻子,我不要跟着你了。
”
慕容丞与飞絮镜吵了起来。
骆城云听了烦躁,咳嗽了两声:“恐怕,你忘了我先前说过之语。
”
再吵就把你玻璃都打碎。
飞絮镜记起了骆城云的可怕,突然噤声,小声对慕容丞讨好道:“事先说好,你要保护好我哦。
”
慕容丞:“只要你不再诋毁元清前辈。
”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飞絮镜烦躁不已。
这年头,连说实话都不行了吗?
见飞絮镜已然安分,骆城云便对慕容丞说道:“既已夺得飞絮镜,便快些上去,你席宗主该等急了。
”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