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如今无力同龙族争斗,他暗自发誓:“待有朝一日,我定助你逃离龙宫。
”
“不必。
”骆城云总算看明白现在的裴泽是何心态,他是真的想救他脱离苦海,可谁知,这对他而言并非苦海,此乃极乐。
不知裴泽自己又脑补了些什么,长叹一口气:“你为我牺牲太多。
”
骆城云冷漠告诉他:“你我今后再不相干,你当你的清风派掌门,我做我的狐狸,往日种种,就此揭过。
”
“我懂。
”裴泽神情复杂,饱含深意道,“你为了让龙族太子不迁怒于我,故意这么说,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
“离开龙宫以后,就别回来。
”最好滚得越远越好,少来打扰他和敖云行。
“你等我。
”裴泽下定决心,转身离去,待他修得大道之日,便是狐狸脱离苦海之时。
“脑子不清醒。
”骆城云皱眉骂了一句。
他三番两次拒绝,还要他讲得如何明白?
裴泽却一意孤行,将他的话当耳旁风。
裴泽听不进他的话,有人却听见了。
早在裴泽赶来同骆城云辞行,敖云行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赶回宫殿,正好听到了后半段裴泽自我感动的话语,敖云行坐久了腰仍在泛酸,听见这话不免越发愤怒,甩袖回到书房,摔了一大堆东西。
这个裴泽,阴魂不散!
还有那只狐狸,也可恶至极!
敖云行气哭,随手丢出去一个枕头,却被骆城云接住。
“谁又惹你生气了?”骆城云问。
“既然回来了,怎么又一声不吭离开?”显然他早察觉了敖云行的偷听。
敖云行冷眼看他:“趁如今还未举行结契仪式,你想走随时可以走。
”
没有安全感的龙太子始终担忧狐狸会离开。
狐狸为裴泽做的事,像一根刺,牢牢扎进他心中,久久不能忘怀。
骆城云被凶了也不怕,反而坐到敖云行身边把人抱在怀里,习惯性用松软的狐狸尾巴讨好他,低声哄道:“我尾巴都给你摸了,还能去哪?”
敖云行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尾巴一到他面前就上手,全然忘了他先前还在生气。
骆城云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尾巴是狐狸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吗?除了家人和伴侣,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