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炀摊了摊手,表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骆城云对高元分析:“我早怀疑过你这个预言家,怀疑了不止三次,可能你一次都没发现吧?说实话,我觉得你真不像个预言家,可在场的人除了你,没有人能做成预言家牌,所以,你一定是真的预言家。
”
“我不曾百分百信你,同样的,也不会轻易相信全炀是个好人,直到第三晚,全炀死了,是我救的他。
”
“我是女巫你早就知道,第一夜狼人来刀我,我拉上你一块跑最后甩开了狼,我说女巫今晚救了人,其实没有,女巫那晚没有用解药,可所有人都认为女巫已经把解药用了。
”
骆城云的笑容有些讽刺:“在知道女巫没有解药的情况下,狼人不可能再玩自刀。
这不是普通的狼人杀,一旦死了连命都没了,哪有这么傻的狼呢?所以那晚全炀一死,我便再没怀疑过他,他成了我心目中最信任的人。
”
“按理说只剩我们三个,游戏应该结束了,可是游戏仍在继续,你、或者全炀,你们两个当中还有一个狼。
”
他们作为一路走来的同伴,骆城云品尝到了什么叫作背叛的滋味:“我只能说无论你们谁是狼,狼都玩得挺好的,是我技不如人,我认输。
”
“我真希望你不是狼。
”骆城云看向全炀的眼神格外复杂,“但对不起,这轮我会投你。
”
“你们、都不相信我?”全炀第一次露出如此委屈的模样,他对骆城云说,“他才是狼啊,你被他骗了。
”
“你是女巫,晚上救了我你都还在怀疑我是狼?我在那种情况还玩自刀,是个傻子都知道女巫没了解药,我去白白送死,我疯了吗我?”
全炀说的,正是骆城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点。
在当时稳赢的局面下,狼人为什么要玩自刀?
他们完全可以把一个好人杀了,白天再把10号推出去,那样就只剩下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