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儿啊,是谁伤了你?”许天皓的母亲彭雪梅一把将满脸鼻涕的许天皓抱在怀里,哀声询问。
“呜呜呜妈妈。
”许天皓哭得越发伤心,“是许立安,许立安那个杂种打了我。
”
许大壮怒目直瞪:“反了天了他。
”
面对个孩子保安还能克制着不动手,现在两个成年人站在他面前,他开口驱赶道:“你们就是他父母吧?赶紧把人带走,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赶紧走赶紧走。
”
“我们凭什么不能来?我告诉你,许立安是我儿子,我们家养了他十几年,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白白算了。
”彭雪梅的嗓门比许天皓还大,他的无理取闹有一半是从自家母亲这儿遗传的。
保安不屑地笑了:“你要算账关我屁事?少挡在这儿堵路,要是住户投诉,我就报警说你们扰民,到时候没你们好果子吃。
”
扯上法律,两夫妻或多或少有些心虚,嘴上还不愿轻易认输,只是说道:“不就是个破保安,神气什么?”
保安不服,充满鄙夷地哼了一声。
夫妻俩带着许天皓离开,彭雪梅抓着他的手询问情况:“儿啊,你快跟妈说说,见到许立安了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许天皓抽抽搭搭地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其中还说了不少骆城云的坏话,要求道:“你们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
向来把自家儿子看作宝的许大壮哪能咽下这口气,恶狠狠说道:“你放心,你爹就是搭上这条老命,也不会让许立安好过。
”
从乡下赶来行程匆忙,他们身上没带多少钱,只能住在最便宜的旅馆,开了间标准间,把床让给许天皓,夫妻俩打地铺。
好不容易把许天皓哄睡着,许大壮同彭雪梅小声商量着:“那人说的办法,不管用啊。
”
自从骆城云把他们电话拉黑后,他们找不到人,是有一通陌生电话打进来,告诉他们骆城云如今的住址,让他们有了能够纠缠骆城云的机会。
“我再打电话问问。
”
神秘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听完了他们的诉苦,他给这对极品夫妻指了另一条路子:“家里进不去,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