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我?不知道。
”
宋凌霜默默的叹了口气,秦隽这般说,她便知道情势凶险。
他转身面对?宋凌霜,潸然?泪下,双手捧着宋凌霜的脸颊,认真同宋凌霜解释,“单论心机谋算,陆咏风与我?相去甚远,可论攻城拔寨,解兆京之困,实非我?之长,况且,何人愿意相信一个?文臣呢?”
“如若我?将你送走,今晚便很有?可能是我?们此生最后一面,我?舍不得。
”
宋凌霜也伸手抚着他的脸颊,轻轻用拇指拨动着拭去他的热泪。
秦隽将目光投向了别处,“我?本以为,能与你同生共死,共赴黄泉,可若要?我?眼睁睁的看你面临危险,走向死亡,箐箐,我?做不到。
”
“我?答应你,这回你安排我?和笋笋去哪,我?都乖乖去。
”
秦隽神色很是痛苦,半晌开口道,“箐箐,你可怨我?食言而肥?”
“我?从来没有?怨过你的。
不对?,我?怨过你一回,生笋笋的时候,好疼,疼的快要?死掉了,我?就在想,我?那么辛苦生孩子,你居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也就怨过你这么一回。
”
秦隽的眼神里全?是恋恋不舍,“那是该怨的。
”
宋凌霜淡淡的笑着,然?后挽着秦隽的手。
“秦隽,很晚了,我?们回房歇息吧。
”
**
见秦隽睡熟后,宋凌霜捂住口鼻,对?着秦隽撒了一把迷药。
“对?不起,秦隽。
”
她从秦隽的腰带上扯下了使节符,趁着天?光还暗,偷了傅寄月的马,城门一开便向西境的方向策马狂奔。
翌日,秦隽是被笋笋泼了杯茶才醒的。
“爹爹,娘亲不见了!”
秦隽心下一沉,四处张望。
没有?,四处都没有?箐箐的身影。
秦隽怒不可遏,穿着中衣,脸上还挂着茶水渍,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
“支歧,傅寄月,箐箐……箐箐在哪里?”
“你们把箐箐藏到哪里去了?”
傅寄月神色凝重道,“她偷了我?的马,已经走了三四个?时辰了。
”
秦隽眼角噙着泪,怒喝道,“笑话,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