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起身迎道,“肖太师,别来无恙。
”
肖敬丰轻嗤一声,“呵。
别来无恙?可?是秦尚书离间我与太后??”
秦隽不置可?否,难得的关?上房门。
肖敬丰叱道,“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嘴脸,自幼就是这?般恃才傲物,谁都不放在眼里,现下整个西境都知道你文?武双全,棋艺了得,得太后?、陛下、公主青眼,为什么要夺去我得到的一切?”
“肖太师所谓的一切,真的得到过吗?”秦隽的目光迎向他,清明而又清冷。
肖敬丰微微一怔。
“我与肖太师最?大的不同,便是没?有那么多的妄念。
前年殿试陛下只有一道题,考题是宗法重要还是律法重要?”
肖敬丰脱口而出?,“自然是宗法重要。
”
“我回答陛下的是律法重要。
”
肖敬丰嗤笑道,“你真是想独树一帜,结果阴沟里翻船了吧?”
秦隽继续娓娓道来,“陛下当着一甲三名的面,将卷子?抛到我面前,我的卷子?是头名。
”
“而后?陛下又问了我一次,是宗法重要还是律法重要,我依旧回答律法重要,陛下恼了点了我做探花,对外自然是宣称我生的好看。
”
“你……为何?”肖敬丰实在是不能理解秦隽。
“有区别吗?最?大的区别不过是恭维多几声,平步青云的快一些,那都不是我想要的,人一旦被妄念牵着走就会失控。
”
肖敬丰是听出?来秦隽在讽刺他。
“不与你所思所想一致就是错吗?秦斐然,你也太狂妄了吧?”
秦隽倒了杯茶,也给肖敬丰倒了一杯。
“非也,肖太师若是背叛大晟,就应该干脆些,若是决意留在西境,就该衷心些。
这?样的心猿意马,两边摇摆,才会翻船。
”
肖敬丰眼睛微微一眯动了杀心,秦隽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