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书。
”姜青屏有些不悦,宋凌霜被吓了一跳,书没抓牢,摔在了地上,宋凌霜拾起来,意外的发现这本书里夹居然着一条绿色发带,是女子用的发带。
宋凌霜觉得那发带似曾相识,却有些想不起来了,她也不再纠结,将发带和书归至原处,继续跟着姜青屏前行。
姜青屏手一指,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缓缓说道,“当时,他就跪在那边受了二十脊杖,伤的血肉模糊,深可见骨,本来我祖父想打个两三杖此事就揭过了,可隽哥他不认错。
”
顺着姜青屏的手指看去,那是碎石子的地面,宋凌霜看见那地面,有些心疼,只怕不止脊背,双膝也是跪的鲜血淋漓的,可这样重的伤,他从未提过。
姜青屏还沉浸在那天的事情中。
“他问祖父是不是受完二十杖就可以光明正大恋慕你了,把祖父气的拂袖而去。
依照《大晟律》师对生动情,应解除师生关系,受十脊杖,反之亦然,他帮你挨了十脊杖,明明被打的很疼,可他脸上都是笑意,我第一次知道,隽哥笑起来,那么好看,这便是我讨厌你的缘由。
”姜青屏的眼神很悠远,也很平静。
宋凌霜觉得都不像她之前认识的姜大小姐了。
“隽哥不认识你之前,对人很冷漠,可对我还是挺好的,他还会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饴糖给我…”姜青屏说到这句的时候,宋凌霜打断了她。
“秦隽不吃甜食,一口都不吃,他说嘴巴甜了会忘记心里的苦,所以他不吃甜食。
”
这姜青屏口口声声说喜欢秦隽,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呢?她认识秦隽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她就发现了呢。
那时候秦隽刚来教授学问,宋凌霜买了三根糖葫芦,想着她一根,小桃一根,先生这么好看也给一根,下课的时候,她拿着糖葫芦递到秦隽手上,她记得秦隽对她摇了摇头,说他不吃甜的,让她自己吃,现在回想起来,秦隽当时真是冷若冰霜,与如今判若两人。
姜青屏的眼神有些震惊,也有点难以置信。
“你不信的话,放些甜食在他席前,他一口都不会吃的。
”
姜青屏撇了撇嘴,“我今日把你约来也不是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的。
我想好了,我不逼你做妾室,我们一起做隽哥的妻子好不好,谁大谁小隽哥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