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有我呢。
”
庄维亲了他的额头,把他抱进怀里,让那成了没有女儿的父亲的老男人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忙碌的书展过后,终於得到一天休假,庄维也不想再出门,只打算在家懒洋洋度过。
曲同秋便出去买了菜,回来再打扫,擦洗,而后洗菜做饭。
曲同秋在厨房里尽职尽责烧著菜,庄维闲来无事从背后抱住他,看他翻炒著锅里的孜然小羊肉,而后起锅装盘。
“卖相是还不错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麽样,”庄维张了嘴,等著曲同秋喂他一筷子,“嗯……你自己也试试味吧。
”而后在那微张著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舌头探进去舔了一舔。
“觉得怎样?”
被亲了的男人脸涨得通红,都出了汗,忙低头冲洗了锅子,要准备下一道菜。
庄维正把下巴支在他肩膀上,看他忙忙碌碌。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铃声大作,庄维一手搂著男人的腰,一手取出手机,看见来电号码便皱了眉,不耐烦地接通电话:“什麽事啊?”
那头却是个陌生的年轻男性声音:“请问是庄维吗?”
庄维眉头皱得愈发不悦:“是的。
你又是谁?”
“你好,我不清楚你和病人是什麽关系,但你的号码是第一紧急联系人,我想通知你来一趟医院。
”
庄维把手机从耳边放下来,脸色就有些青。
曲同秋感觉得到他的僵硬,忙回头看他:“怎麽了?”
“楚漠出车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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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宁远接到庄维电话的时候,正身在外地,立刻订机票返程回来,赶到医院也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庄维在病房里坐著,面无表情,只抿著嘴唇,听见他推门而入的轻微动静,便转头用带了血丝的眼睛略微疲惫地望向他:“回来了?”
床上的人闭眼在氧气罩和仪器中间呼吸,任宁远看著,沈声问:“怎麽样?”
“只看他这两天能不能醒得过来。
”
压抑的气氛里一时沈默,任宁远声音更沈了:“是怎麽回事?”
“也没什麽,他在拍卖会竞到一幅摄影作品,想送来讨我欢心。
开车过路口的时候被闯红灯的车子撞上。
肇事司机已经逃了,”庄维看起来也并不伤心,口气很冷淡,一贯的刻薄,“他运气太差了。
早点对我死心,这次干脆别回来,就什麽事都不会有。
”
任宁远在他身边坐下,把手放在他肩上。
平素纵有摩擦,真遇到事情,他们长久以来的交情就从那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