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
庄维走了,任宁远把屋子裏四下看了一阵子,微笑道:“你倒是放得开。
忘了他喜欢男人吗,就那麼脱光了,难道不怕发生什麼。
”看著眼前慌乱的男人,他顿了一顿:“还是说,已经发生过了?”
曲同秋突然觉得喉咙口被搅成一团,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
庄维轻描淡写地安慰两句打发了他,但被同性侵犯,到现在,时间只刚过了一个白天,他还没能消化得完,无论什麼时候被提起来,那种冲击都能撞得他脑子嗡嗡地疼。
任宁远收起了笑容:“我没有允许你在这房子裏做这种事。
”
看他不再笑,曲同秋身上都凉了:“不不,我们没在这裏做……”
“是吗,没弄脏我的床?”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在这边,什麼也没做,你看,都是干净的……”
他急著去扯床单证明,任宁远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笑了笑:“没脏就好。
”
任宁远坐著,他就站著不敢动,见了长官的小兵一样,等著任宁远再说话。
“你挺让我惊讶的。
两天前还是个父亲的模样,现在都跟庄维到这种程度了。
你开始喜欢男人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喜欢男的……”
任宁远又笑了:“也对,不喜欢也能做,舒服就行。
你就是这个性子。
是我太当回事了。
”
曲同秋弄不明白他话裏有话的那层意思,但知道惹他不高兴了,惶然说:“不是那样,也没有舒服……”
“行了,你不用连这个也跟我说,”任宁远挥手制止他,而后笑道,“你知道吗,我果然还是没法习惯跟别人同住一套房子。
钥匙也是不能随便给人的。
”
“……”
“两天时间,你收拾收拾。
搬出去。
”
曲同秋脑子裏瞬间有点发闷,但还是及时应了一声。
他很不明白,好像上一秒钟,任宁远还在温柔地说他们是朋友,微笑著让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