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抢了一辈子,好强了一辈子,也霸道了一辈子,临到头,他会把亿万家产传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野种吗?
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庄鸿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
长孙扛不起公司大旗一直是他的心病。
这些天他频频催促儿媳妇去做试管婴儿,如今看来是没有那个必要了。
庄理瞥了酒店经理一眼,继续道:“你们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不但会公开视频,还会报警。
我让警察挨个儿查你们酒店的房间。
”
这样一来,闹出的动静就更大了!庄理这是不把天给捅破就誓不罢休啊!
邱少瘫坐在椅子里,双眼死死盯着孙柏溪的手机。
他现在的心情就两个字后悔;再加三个字,那是极其的后悔!他怎么会脑抽地听从了孙柏溪的话,把针孔摄像头这种腌臜玩意儿安到自家酒店里来了?
他爹会活活扒了他的皮!
邱少吓得面无人色。
孙柏溪却挥了挥自己另外一部手机,语气淡淡地说道:“摆平了。
”
“什么摆平了?”邱少浑浑噩噩地问。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传来邱严赔罪的声音。
他终于赶来了。
一个鼻骨断裂的年轻男人被他押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庄少,是我不懂事,我想拍您的视频讹您一笔,您放过我吧!我脑抽了,我不是人,我该死!”
年轻男人狠狠扇自己嘴巴子,很快就又染了满头满脸的血。
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罪名,而孙柏溪也抹掉了与自己有关的一切证据。
就算警察来了又怎样?他们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房间的确是年轻男人订的,房卡是他塞给庄理的,药也是他下的,针孔摄像头是他装的,哪儿哪儿都有他的指纹,他抵赖不掉。
出狱之后,那五百万够他挥霍了。
这是孙柏溪早就想好的退路。
但他打死也没想到庄理能把自己逼到这条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