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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如果你有常识,那么你应该会明白,一只狗不可能散发出那样的气味。
庄理对狗做了手脚,他迷惑了我的感知。
”
说完这话,他眼神阴鸷地看向原告席,牙根咬得咯吱作响。
这一次,庄理依然坐在原位,姿态慵懒地支着额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欧阳明堂。
对方越愤怒,他嘴角的弧度便越深刻。
欧阳明堂无法忍受这种无能狂怒的痛苦,最终移开了视线。
庄理的律师只用一句话就反驳了欧阳明堂:“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我的当事人对狗做了手脚。
”
欧阳明堂尴尬地摇头。
很明显,他拿不出证据。
庄理的律师却拿出一份尸检报告,递交给法官,“法官大人,这是那只狗的尸检报告,法医能够证明它并无问题。
它的死因是被欧阳明堂咬断了后颈。
”
印有军部公章的尸检报告不容任何人质疑。
法官仔细翻看,频频点头。
欧阳明堂只好恳求法官让自己的几位好友出庭作证,“他们当时也都闻到了陈静流的气味,不然不会发疯。
”
然而这些人全都不愿站出来为欧阳明堂作证。
他们身上的职务还在,只要调去边境驻扎几年,谁还记得他们的丑事?
欧阳明堂已经完全陷在泥里,他们没必要跟着浑水。
人证没来,物证没有,欧阳明堂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
而庄理这边却有狗的收养证书,行凶视频,尸检报告以及当时参加宴会的数百名宾客的证言。
及至此时,这场官司已经毫无悬念,法官一锤定音,宣判欧阳明堂有罪,入狱八个月,赔偿庄理1.5亿星币。
1.5亿星币绝非小数目,尤其是对欧阳明堂这种草根阶级的人而言。
云冥是五年前进入的半隐退状态,而欧阳明堂也是在那个时候展露的头角,在此之前他只是一个小兵。
五年时间并不算长,所以他积累的身家也不丰厚,满打满算才3亿星币。
一场庭审下来,他就赔掉了半数财产,还失去了人身自由。
消息传到外界,不免引起了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