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出现分歧,但最后两人都会沟通商量,怎么样的方式更好。
午休时,迟雾给阿姨打电话,晚上做糖醋排骨。
挂断电话,看着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忽然想到原来自己上学时。
小学三年级开始去的学校越来越远,从自己村到隔壁村,再到镇上,那时学校要上晚自习,只能周末回去,每次回去爸爸都会在半路上接到她,拎着她的书包询问这一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不适应。
那时她还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只是去上学爸爸这么担心,现在才深切体会到。
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是学校老师打来的。
迟雾接通:“喂,徐老师。
”
“小迟妈妈,迟言则在学校跟人打架......”
迟雾搁下水杯,急匆匆拎了包就走,等电梯空档给谢淮京打电话。
谢淮京此时正开会,瞧见来电抬手示意终止。
“老婆。
”
迟雾踩着高跟鞋往外跑,“儿子在学校跟人打架,还打得不轻。
”
谢淮京脸色瞬间沉下,“我马上过来找你。
”
他起身,“散会。
”
归雾科技和律所距离不远,且在同一条线上。
迟雾在路边等了几分钟谢淮京便到了,待她坐稳谢淮京就踩油门往幼儿园去。
“别着急,儿子不是无缘无故就动手打架的人,等到学校问清楚情况。
”谢淮京说。
迟雾:“电话里老师没说太清楚,对方家长也过去了。
”
所幸中午不堵车,很快两人便到幼儿园。
车刚停稳迟雾就赶紧开门下去,谢淮京紧随其后,叮嘱:“慢些,别摔倒了。
”
电话里老师说过办公室位置,就在一楼。
迟雾和谢淮京到时办公室已有两名家长,徐老师正跟一位家长交谈,穿黄色短袖的男孩子正闭着眼睛哭,脸上家长态度强硬,迟言则站在另一边,将迟璟和另外一个小姑娘挡在身后。
“叔叔阿姨,您们现在不用说这些,等我爸爸妈妈来了再说。
”迟言则跟小大人似的,面上丝毫不惧,“他们马上就来了。
”
“言则,小璟。
”迟雾快步进去。
“妈妈!”迟璟一见她,立刻飞奔过来扑到她怀里,开始哭,“妈妈,弟弟受伤了。
”
“伤哪儿了?”谢淮京急声问,撩起迟言则的袖子,衬衫袖子皱巴巴的,手臂上有好几道抓痕,“谁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