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牵引着,一路往上。
她的腰是软的,摸到上面,却更软了。
乳球绵软沉甸,饱满得盛满他的手掌,乳肉几乎能从指缝里溢出。
她离开潮生岛的时候,小鲛还没度过求偶期。
如果真的是他,又怎么拒绝得了这个呢?
男人动作一滞,呼吸重了一些。
廖芙思忖着,要不要继续引着他往肚兜里摸,他却轻巧地抽出手来,从她身上离开。
廖芙坐起来,扯下将发钗弄得凌乱的纱幔,看向他。
她想象过许多次,徵鸣变成人后会是怎么样的?可无论哪次想象,都没有眼前这样具现化,来得矜贵。
侧脸瓷白昳丽,长发被发冠束在脑后,露出的光洁额间横一条祥云纹麂皮绒玄色抹额,垂落在发间的发带坠着几枚圆润的白玉滚珠。
更衬得面如冠玉,芝兰玉树。
“你总爱这样轻薄别人吗?”几个呼吸间,他脸色已经平静,走到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是单对我如此,还是对别的男人也照样如此?”
他这话答都不好答。
要么承认对他不怀好意,要么承认自己举止轻浮,来者不拒。
廖芙却失了反驳的心思,只晓得怔怔看着他。
“徵鸣……”
他撑了下颌,坐在桌边,与她隔了些距离,似笑非笑看着她:“没听过。
那是谁?”
廖芙有很多话想说,此时却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想问,你如何来的岸上,疼不疼?有没有人欺负你?她想问,你为何出现在增城,又怎么成了晋州商会的少爷,蓬莱轩的少东家?
眼前之人,生了张和她的小鲛一模一样的脸,却笑着问她那是谁。
廖芙本是坚定的心,被他一问,现下也变得不确认起来。
他的神色也那样陌生,仿佛一切都如他所说的那样。
忽然间,房门被叩响,侍从在外尊声道:“少爷,布政司都事方兰君求见。
”
“不见。
”言时修头也不回地说道。
“可是……”侍从有些犹豫,“他非要硬闯进来,还说被您带进蓬莱轩的这位姑娘,是您碰不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