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经常来这边,就坐在屁股下的这张椅子上,默默看着病床上的尼科拉。
他忘不掉那一夜,林啸鸣扛着尼科拉从爆炸的烈焰中大步流星,哨兵跃上飞船,毫不怜惜的将浑身鲜血淋漓的男人放在他面前。
尼科拉身上找不到一块好肉,森白的骨头甚至直接露在外面,更是有大片皮肉都腐烂生蛆,散发着属于死人的恶臭。
林啸鸣和他一起给尼科拉做了紧急处理,才将人放进治疗舱。
他不想让尼科拉死,却也不愿再继续两人之前病态的关系。
克伦威尔抬起眼,发现尼科拉正侧头默默地看着他。
已经很久都没有被突如其来来的森寒感纠缠,那条巨蛇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看起来很熟悉。
”尼科拉突然道,他声音还带着刚刚苏醒的虚弱,克伦威尔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你跟其他那些人都不一样,我们之间还有一些其他关系,是吗?”
“是。
”克伦威尔站起身,他垂眸望着病床上的哨兵,棕色眼眸中漠然和冷酷如果让别人看见,绝对会惊诧简直就像尼科拉的翻版。
“我们之间确实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关系。
你明面上是人人都怕的尼科拉大校,冷漠又不近人情,但私下里,是个喜欢被支配的小众癖好者。
”
“因为很多人都畏惧你,你只能找上了当时刚入职,看起来很老实的我。
你来到我家中,跪在我面前献上马鞭,俯身舔去我鞋上的灰尘,叫我主人。
”
“我当然不愿意陪你玩这些游戏,但你利用职位不断对我进行胁迫。
”
克伦威尔伸手捏住尼科拉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双眼。
终于干了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克伦威尔简直爽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他加重手指力道,看哨兵因为高敏触觉不适地皱起眉头。
“最后我们发展了一段关系,一直到你出事之前。
白天你是我的上司,而到了晚上,你是需要我训诫的狗。
”
克伦威尔猛然松开手,看见尼科拉的下巴被他捏出了一片红痕,他声音仍然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