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桌上几百个亿项目就不眨眼投资的他,现在完全丧失了手中的筹码和尊严。
他缓缓低头,浓稠的黑暗无声蔓延遍了挺拔修长的身躯,一寸寸地将他灵魂也禁锢进了那终不见天日的保险箱内,藏着贺南枝亲笔手写的那封粉色情书,却无勇气去再看一遍。
伦敦的项目已经收尾,他那场漫长且仿若自我放逐的惩罚也落幕。
父亲正式宣布退隐,而他也被任命为谢氏集团新任掌权人,从今往后,是真正身居高位,拥有了无限的权势人脉,也低调神秘的回到了泗城界内。
谢忱岸哪怕彻底得到继承权,也无法满足内心的孤寂感。
他对贺南枝的占有欲更是日渐深,不甘于现状这样长待机冷战,想让她陪他一起度过余生的念头也越发强烈,在回来后,就不打算压抑那些极端变态的情感了。
谢忱岸还未回国,就先是控股了娱乐圈半壁江山产业,只要是涉及到女明星领域的都不惜成本砸下投资,往后二五年,只要贺南枝想接戏,总能碰到一些是他投资的。
后来提前半个月回来。
只因思南公馆的巨型鱼缸突然毫无预兆的爆裂了,宽敞清冷的客厅一片狼藉,所有家具摆件都泡汤,管家心惊胆战的从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找到了那条养了很多年的观赏小鱼。
却没想到,它弱小的生命力会这么顽强,硬是存活了下来。
谢忱岸当天就坐私人飞机回到公馆,懒得理会满地碎玻璃残渣,抱着很小的新鱼缸,裤脚被染湿,深夜独自坐在沙发上,给骆岱深夜打了通电话。
情绪自始至终都很平稳,询问要不要支援他举办一场慈善展览会。
谢忱岸言语间很隐晦地暗示,只要骆岱以个人名义,给贺南枝寄两张邀请函便可。
其中一张写的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