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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近两个月里,贺南枝没有艺人行程工作,他除了换过二辆低调朴素的几十万私家车通宵停在公寓楼下六次,想远远再见她一面就难上加难了。
初冬季节悄然无声来临,贺南枝穿着睡裙,随随便便裹了一件针织外套跑到楼下旁边买零食时,隔着黑色车玻璃,谢忱岸才能看到她在超市里,跟个忙碌小仓鼠一样,在货架上绕圈圈。
月底时。
谭颂求爷爷告奶奶的,给贺南枝在星纪撕下了个珠宝活动的通告。
得知这个消息后,谢忱岸又特意回国了趟。
这次蓝缨非要缠着跟来,说许久未回谢家见他母亲,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都因为在国外,没机会亲手送出去,总之念念叨叨的理由一箩筐,他也懒得去真计较什么。
蓝缨有前车之鉴,又惯会察言观色,不敢随意再提起谢忱时的名字。
为了戴罪立功似的,主动将贺南枝的一天行程调查得清清楚楚。
谢忱岸提前抵达了珠宝活动现场,他谢氏继承人的身份尊贵无比,连主办方的负责人都没资格招待,还是品牌方的老总亲自迎接,提供了雅间,一线咖位以下的艺人更是没有资格打听到有个位高权重的大佬空降到了这里。
蓝缨一身迤逦至地的浓红色长裙坐在沙发上,翻了半天小册子,忽然就找老总要活动现场的艺人名单,找的借口堪称完美,自称是平日里有个小小的追星爱好,想跟偶像合影什么的。
老总信以为真,立刻吩咐秘书把名单递了进来。
只不过蓝缨从一线大腕看到二线艺人,再看咖位更小的,都没看到贺南枝的名字。
她那勾魂似的眼尾微眯,先是看了眼气定神闲喝茶的谢忱岸,才慢悠悠地问雅间一旁还没走的秘书:“这份名单是不是残缺的?”
秘书说:“是最新的,我们活动临时取消了一个小艺人。
”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