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岳烨又提起两三件跟着谢阑深做生意时的所见所闻,都是这对双生子的黑历史。
总而言之意思摆的清清楚楚。
你们得让让长辈。
谢忱岸不时拨弄手中的茶杯,显然已经耐心告罄,不愿将时间放在此处,念及两家生意上有着十来年交情,不好出言警告的情况下,他自有一招,薄唇慢慢抿起淡而清晰的弧度:“忱时。
”
下秒。
还在生无可恋喝茶解困的谢忱时忽然来了精神,站起身走两步时,就这么不巧地将岳烨的椅子往后一勾,又踹了脚过去,等人猝不及防地滚到了暗纹地毯上,还要装出惊讶的样子:“怎么回事,摔哪了?”
他锋利精致的眉眼间藏不住的狂妄,明目张胆把人往地上踹,岳烨正值壮年,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震惊过后,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你!”
“躺在地上不会是准备碰瓷吧?这像什么话……还是说要人扶?”
谢忱时揉了揉筋脉微浮的手腕,似笑非笑地说:“我这手劲,就怕把你肩膀拧断。
”
气氛顷刻间死了三秒。
岳烨忍着屈辱说:“好看的孩子说话就是容易让人相信。
”
“忱时自幼就是一副阎王心肠,岳总见笑了。
”
谢忱岸将凉掉的茶杯搁下,这场应酬也终于到此结束。
茶室香槟色的门被打开。
他一身矜贵黑色西装缓步走出来,冷白指骨搭在袖扣,略带漫不经心整理着,旁边跟着将西装外套没个整形披在肩头的谢忱时,步伐一致,走廊前后没有人敢擅自冲撞了这两位谢家双生子。
唯有左侧茶室,傅容与听到许些动静现身,琥珀色的眼眸扫过二人。
“姐夫。
”
谢忱时要过去跟他勾肩搭背,却被不疾不徐避开,薄唇闲谈般溢出一句:“再闹什么?”
不等说,从茶室最后走出来的岳烨看到了傅容与,就跟看到圣人君子现世似的,咬牙切齿道:“傅总,你管管你这对无法无天的小舅子!”
在傅容与的公平判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