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喝了这么多?”
随即,又递还给经理,吩咐他买点解酒药。
等重新折回客厅时,蓝缨发现还不见谢忱时冲完凉出来,便走了过去。
空气中热气袅袅,他仰卧在宽大的浴缸睡着了,连浴袍都没解,水波下的腹肌轮廓性感又漂亮,在松垮的薄薄料子紧贴着若隐若现,几近是等于展露无疑。
蓝缨在白瓷浴缸边缘慢慢地蹲了下来,保持一个平视的角度去打量着谢忱时的锋利精致五官轮廓。
恍若雨雾的水蒸气,冰凉的温度,以及咫尺之间谢忱时这张沉睡的脸。
无形中构成了她心底对童年时期的凌乱破碎回忆,她出生在一对赌鬼父母的家庭里,不是天生残疾孤儿,五岁之前却吃不饱穿不暖,又双耳失聪缘故,母亲整天浑浑噩噩的怕她跑丢,就拿一条绳子捆着她脖子,锁在门前。
十岁的时候,许是上天也觉得这对烂赌鬼作恶多端,一场大火就将他们生命收走了。
讽刺的是,她被捆在门前,硬是躲过了死神的召唤。
后来福利院把她收留了,寒冬腊月的天气里,院长看到她瘦骨嶙峋,小小的身子穿着夏季布料的裙子,脖子上还绑死了一条尾端被烧焦的绳子。
街坊邻居都说这孩子命不好,不会说话,起火了也喊不醒睡死过去的父母。
又说她命大,绳子被烧断了,稀里糊涂的就活了下来。
福利院的孩子都是用颜色起名的。
院长让她选姓氏,继而,又给她取了一字:
缨,便是缠绕在脖子上的绳子。
再后来,她叫蓝缨,却因为是残疾孩童经常在福利院被同龄小孩欺负,这种处境延续到了三年后,直到某个秋季的傍晚时分,门口停驶了十几辆黑色的豪车,从车里,她第一眼就看到有个打着蝴蝶领结,穿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