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薄薄的手机还给她,语调淡淡道:“我们是该等等迟林墨他们,太早要小孩,影响夫妻生活。
”
贺南枝顿时无言以对,他重点是在意最后那句吧。
谢忱岸已经将她香软的身子抱了起来,往浴室走,闲聊般提起:“谢音楼三岁起就被送到颜家拜师学艺,我拜你父亲为师,哪怕是不学无术的谢忱时,也经常被扔给二叔带,父亲便是嫌我们出生的太早,影响了他跟母亲二人世界。
”
贺南枝被放进温水里,弥漫过雪白的肩头时,下意识搂紧他脖子,听得入神:“我隐隐约约听说过一个传闻。
”
谢忱岸开始跟她洗,长指温柔得过分,耐心倾听:“嗯?”
“你们谢家小孩被一些长辈戏称是送子观音。
”
贺南枝犹记于心,好像是因为谢伯伯当初只打算要一个,双胞胎纯属意外,毕竟是牵扯到长辈身上,也不好多打探,她故意把谢忱岸也带入水里,害他再洗一回,稍微翻个身要在上面:“小时候忱时逢人就说他是谢家最受宠爱的小少爷,被人笑,说他自作多情,挺难杀的,谢伯伯是错用了某个牌子,才搞出了人命,还说那个牌子是出了名的送子观音,因为你们的出生,都被整个豪门家主全体拉黑了。
”
主要是有谢忱时这个反面教材在先,谁家都不愿意避孕失败后,养出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小仇家。
贺南枝问他:“是不是真的?”
谢忱岸长指扶着她,温水溅起几滴,落在他眉骨处:“忱时是挺难杀。
”
贺南枝还想继续问,却被他一同拽到了透明的水面下,吻住了唇。
…
…
谢忱岸又给了她一次浓稠滚烫的智商,真正能喘口气好好说话,已经到了后半夜。
主卧灯光熄灭,只有落地窗的月光洒在地板上。
贺南枝垂眼盯着看会儿,直到被他从后面抱住,才音色透着困倦的慵懒说:“我觉得贺斯梵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