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说。
”她将精致的瓷质汤碗搁在桌上,抬起了清透见底的眼眸直直盯着他。
谢忱岸阴晴不定的性子偶尔也很好拿捏,列如小脑袋瓜换一个角度去看待他行为,在对视的几秒里,贺南枝抿了抿唇间的香菇鲜嫩味道,瞬间又开窍了点儿,比起她心心念念在意旁人,谢忱岸从始至终的姿态却是天大的事,都没有她娇气的胃重要。
猛然意识到这个,贺南枝那气焰就瞬间弱了下来,抬起的纤白小手温柔似水的去捏他肩膀肌肉:“唔,我有罪。
”
她柔下,谢忱岸对这套也受用,没什么冷漠表情了,随口问:“说来听听。
”
贺南枝完全跟被他掌控住了一样,听话得跟摆在橱柜里最精致的那款洋娃娃似的,想听,漂亮的小嘴巴开始一顿输出,怀着要把眼前这个身居高位的冷面男人哄得晕头转向目的:“我不该给自己那超级厉害又长得祸国殃民的未婚夫设什么禁欲期,就冲着他那脸,那八块腹肌,我直接睡就好了呢,有罪是因为暴殄天物!”
“我还有罪。
”
见谢忱岸清隽眉目舒展,她又慢悠悠地拉长尾音说:“今天我去找师姐,怎么能忘记我那泗城豪门第一深情种未婚夫还在家里苦等我回去呢,还得让他大老远跑来接,太不该了呢。
”
三言两语的甜蜜攻击之下,外加一直揉着他肩膀,小手都没停过。
谢忱岸慢条斯理地先扫了她眼,见表情诚恳,清冽犹带男人温度的气息逐渐靠近,在那小嘴巴上亲了一口:“下不为例。
”
“那你能借我点智商了吗?”贺南枝让他亲,趁着空隙悄声问。
“现在借?”
…
…
两人沟通存在很大的误差,贺南枝口中的借智商,只是表面上的意思。
谢忱岸的所作所为,却远超于她纯洁的想法。
一个小时后。
被他从餐厅桌抱下来时,贺南枝腰肢都快被折了,满地狼藉的瓷器餐盘也碎得无法去看,怕是管家明天进屋都得报警,以为遭到了什么入室抢劫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