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鹊知道他指什么,抬手,微凉的指尖从近在咫尺的肌肉均称胸膛划过,慢慢抱住他,呼吸是细软的,随着身体格外清晰的感受,忽而停了瞬。
黑暗中,贺斯梵浅试了下,没找准位置。
她纤背被冷汗浸过,摸到了男人下颌微微绷紧,启唇说:“要开灯吗?”
“不必。
”贺斯梵烤连骨骼都生得极完美的手掌控住她,力道有点重,腰肢的那块肌肤怕是要伤个十天半个月,还想试,但是林惊鹊被弄的不舒服,稍微往里躲,于是继续主动吻他越发抿紧的薄唇。
无论是她,还是一直在试的贺斯梵,都不太好受。
沾了湿气香味的床单被弄得皱巴巴,枕头也有一只不知何时掉下去,窗台外暴雨降得越发凶了,闹得心静不下,贺斯梵被透进来的月光勾出了侧脸的凛冽轮廓,但凡稍微不快地皱了下眉头,她便会抬指轻抚他颈侧暴起的脉搏,像是耐心安抚某种准备捕猎的大型食肉野生动物。
正僵持间。
“叮铃”手机屏幕的亮光突兀在黑暗中幽幽映着两人身影。
起先谁也没有半丝动静。
直到贺斯梵先翻身,从凌乱闷热的被褥间坐起,强压着激烈情绪所致,肩颈和背部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覆上了一层薄汗,蓄势不发的雄性气息在稀少空气中格外清晰。
铃声响了三十秒,自动挂断。
再次响起时。
林惊鹊雪白的身子躺在床上未动,终于在贺斯梵的背影撒开了眼,抬起手拿起接听时,音色压得很轻:“小鲤儿?”
…
…
雨停了。
那套没有被烘干的西装重新穿回了男人高挺的身躯上,从头到尾都是无声进行着,仿若方才只是场混乱的梦。
“斯梵。
”
林惊鹊在他准备走之前,披着床单下床,未穿鞋,弯腰将躺椅旁的黑色大衣拿起,又自然不过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