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沙发背一靠,纽扣粒粒解开,露出线条性感结实的胸膛。
在少女手指自然去摸他肩背时,如墨的眼盯着,语调又极漫不经心来了句:
“你怎么笃定贺斯梵没有这样对你师姐?”
贺南枝骤然停下,水波潋滟的眼眸微睁:“你少败坏我家梵梵名誉,他才不会”
贺斯梵整日只醉心跟他的工作缠缠绵绵,性这玩意,对他而言,纯属是浪费时间,可能还不如拿去多看几封邮件,多签几单百亿的合作项目。
谢忱岸俊美的面容神情变化,像是看个漂亮的小傻子一样。
贺南枝跟他无声地对视了三十秒,脑海中自动地把他意思翻译成了声音:“贺斯梵对师姐没意思,给她安排相亲还要在贺氏大楼隔壁?一堆文件放着不处理,跑餐厅来只是为了让大家看看他这个大媒人当的称不称职?”
继而,她表情恍然又若有所思了起来,唇间轻语道:“也就师姐脾气好愿意配合他。
”
说着,便想去找手机给林惊鹊打个电话。
酒后乱性这种事,贺南枝是吃过苦头的,可不能看自己亲师姐重蹈覆辙。
纤细的手正朝茶几伸去,却让话极少的谢忱岸给扣住,顺势就往沙发上倒。
“你干嘛。
”
“戴上。
”他一寸寸地抚摸着贺南枝极美的纤手,同时,又往西装裤袋里掏,又继续摸她手指。
贺南枝懵了几秒,心想什么戴上?
没等问,谢忱岸就跟完成了某种仪式,低头亲了亲她:“戒指,不能摘了。
”
贺南枝垂眸一颤,看着手指上的空气,可以诊断出他是真醉了。
谢忱岸就副交差似的调调,仿若把“戒指”送出去了,姿态格外懒散继续靠在沙发上,短发微湿,额前有缕头发柔软地垂下来,显得天生异常精致的五官轮廓几分柔和,嘴唇微抿,没什么生冷表情。
看得贺南枝心软厉害,膝盖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