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级大师的亲传弟子,被秘密培养的。
”
贺南枝条件反射般顿住,侧过身,平平静静地看向他。
楼珞嘉说也是偶然一次机会从友人那边听过她唱昆曲的声音,后来惊为天人,就跟魔障似的天天蹲她的账号更新,只是不知哪天开始,她就突然人间消失了。
“你说的那位昆曲博主叫”
贺南枝启唇。
“小鲤。
”楼珞嘉又细品她音色,觉得赏心悦耳至极,下意识地收敛起了制片人的架子,态度温和地说:“你慢慢考虑,我们先加个微信?”
“唔。
”
……
古玩斋的茶室内,生意上已经谈的差不多。
窗外阳光倾泻,阮明媞身穿高级又复古的深蓝套裙端坐着,形如妖魅。
有过几次话锋一转,隐晦地想要个谢忱岸的私人联系方式,谁知他仿若没听懂,气定神闲地谈合作事宜。
被屡次这般拒绝,凭心说,倘若是换别人,早就搬出生意那一套官腔暗指他防心何必这般重,只是加个微信好友,又不是到了递房卡的程度。
阮明媞却破天荒隐忍下来,莫名的被谢忱岸身上这股久居高位的从容矜贵气质吸引着,已经不是单纯迷恋他这张祸国殃民的容貌了,甚至得知他春节已经和贺家宴请宾客定下了婚事,心还是不死。
茶已经喝的快见底。
这时,古玩斋的老板恭敬地推开门,饶过山水墨画的屏风,身后还跟着几个端着精致木盘的徒弟。
细微的动静,倒是让原本无聊透顶躺在一边贵妃榻上当个睡美男的谢忱时来了精神。
“你谢大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钱,非镇店之宝不看。
”他当着面,倒是怪挑剔的。
谢忱岸话极少,任由谢忱时高挺鼻梁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在那些昂贵玉种前走来走去的。